这个锅,温砚沉非背不可,他只能说:“只此一次,没有下次。她持有股份合情合法。不存在任何问题。该说明的我也都已经说明了。”
沈文景也知道他不容易,爸爸不是东西但是也是爸爸,又不能把他怎么样。
但是他就是心里不舒服。
沈严翁问:“继承遗产,是不是老太太的?”
温砚沉恭敬答:“是的。”
沈严翁点点头,大概也有耳闻。没再说话。
武茹看着问沈迢迢:“你以后怎么打算的?”
嗯?
沈迢迢问:“又到我发言的时候了?”
武茹真的想揍她一下。
“哦,我没什么打算。我今年剩下的时间都是休假。”
武茹问:“这几年比赛,是小温总一直赞助你的?”沈迢迢呵呵的笑,心说,在这儿等着我呢。
“没,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我和他总共见面也没几次。”
温砚沉咳嗽了声。
沈迢迢完全停不下来:“我们真的没你们想的那么熟悉,就是最近比赛这几次接触比较多。朋友嘛,慢慢接触才熟悉的。”
她一直在试图胡扯。
武茹问:“说实话那么难吗?他看上你也不容易。”
沈迢迢反驳:“怎么不容易了?我看上他,我也不容易。”
温砚沉笑起来。
没忍住,伸手摸了下她的头发,哄她:“你好好说话吧,别鬼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