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他傲娇的扭头。
等挑了家广东菜馆,等菜的时候,温砚沉问:“昨天事发是几点?”
沈迢迢脸上的笑立刻收起来了,叹气说:“下午三点多。昨天早上下雨了。”
温砚沉再三和她嘱咐:“我只有一个要求,就是你的安全第一。比赛以后年年有。”
沈迢迢想了一会儿,很冷静说:“客观讲,昨天那个天气,责任一半一半。运动员也有责任。她驾驶技术也出现了问题。”
温砚沉问:“那你呢?”
沈迢迢已经过了昨天那个阶段,心里恐惧和情绪已经暂时过去了。
只要不放大这个事故的影响,就对她伤害不大。
温砚沉怕她心里留下阴影。
沈迢迢说到这儿了才想起:“千万别让我家里知道。”
温砚沉威胁她:“你最好配合我,要不然我把你卖的一干二净。”
她曾经也坠落过,左胸口还有手术留下的伤口。
温砚沉一口没吃,盯着沈迢迢吃饱后问:“旧伤哪里疼?”
沈迢迢皱着脸问:“我说的话,你记得那么清楚吗?我就是一时抱怨。”
温砚沉总着脸说:“我要是现在记不清,你以后翻旧账,还是我的祸。”
沈迢迢反驳:“我是个讲理的人。”
他哼了声。
等出门的时候他说:“我陪你呆几天,等你们这件事处理完了我再回去。卢霖过来后,你有什么事就打电话给他,让他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