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严翁见吴闻生面相还是那副敦厚稍显腼腆的样子,心里无奈的叹气。
他先招呼吴闻生说:“咱爷两有些年没见了。”
吴闻生迟疑的笑起来,也附和:“是有些年没见了。您看着面老了。”
沈严翁急着和他叙旧,见他手里提着花,问:“给家里买的?”
吴闻生大概察觉到他的意思了,含糊说:“给小姑娘买的,学校参加活动要。”
堵的沈严翁一句话说不出来。
武茹比沈严翁干脆利索很多,爽快的笑说:“上次看见你,我都没来得及问,结婚了吗?你们年纪都不小了,该结婚了。”
吴闻生笑笑说:“在准备了,孩子上学比较麻烦,以孩子为重。”
武茹跟着聊:“对,现在孩子教育太重要了,现在的家长心力全在孩子身上。”
因为在市场里,人来人往,互相聊了几句就散了。等吴闻生走了,沈严翁抱怨说:“我连一句都没问,你已经扯那么远了。”
武茹问:“你是单纯年纪大了?还是当爸爸都这样?一到女儿的事情上就糊涂?你但凡糊涂一次,肯定就出事了。”
气的沈严翁瞪她,她毫不客气说:“你看见人家想谈吗?人家明明避而不谈。是你非要谈,你觉得能有什么结果?你们家姑娘金贵,人家的妈也金贵。我那时候就想提醒你们,可你们几个恨不得宰了人家吴闻生给文雨出气。婆婆媳妇处不来,就别见面。非要分个胜负,那叫缺心眼。你自己的女儿是个什么性格?她是个吃亏性格吗?”
沈严翁见她毫不客气的批评文雨,抱怨:“结果还不是她吃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