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坐在台阶上等着陆伯钊的时候,才迷迷糊糊想起来,她和陆伯钊自上次公寓分开后再没有联系过。
她愤恨陆伯钊的羞辱,可又感谢他的提点。男女一旦有□□纠葛,就说不清楚了。
总归是她吃亏了。
她昏昏沉沉的想,她早晚有一天会不惧怕他,也不需要他的帮助。堂堂正正的离开的。
陆伯钊来的时候她乖巧的坐在酒店偏门的台阶上,靠在门口那座瓷器瓶上,目光呆滞。
陆伯钊走近,她傻兮兮的看着他笑问:“你来了?”
他附身将她一把抱起,她惊呼一声,伸手搂着他脖子,浑身的酒气。陆伯钊嫌弃的皱眉。
将她放在后座。
到家后,将她扔进了浴缸,她被水浇的躲来躲去,但是酒喝的太多了,没有清醒的迹象。
陆伯钊将她剥得精光,伸手给她洗头发,她像个小婴儿一样,头扭来扭去,一会儿认识他,一会儿不认识。水甩了他满身。喊他:“你别晃啊。我不想洗了。”
陆伯钊威胁她:“要是浑身酒气,就别上床。”
她犟嘴;“不上就不上,我睡沙发。”
陆伯钊失笑,叫她:“睡外面。”
她委屈说:“睡外面就睡外面。你以为我稀罕你个老男人。要不是你威胁我,我会陪你睡觉?混蛋男人。”
陆伯钊被她骂得顿住,问:“我要是不威胁你,你就不肯陪我睡了?”
她窝在浴缸里,头枕在浴缸的边沿上,立刻就要睡过去了。
陆伯钊不放过她,开了水调了水温,将花洒冲在她头上,她惊的乱甩头,甩了他一脸水,他放下花洒,脱了衣服,在浴缸里将她提起来,放他身上,她软绵绵的趴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