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砚沉坐在她旁边的单座沙发上,拿着手机开始回复信息,也不避讳她,时不时外放语音,时不时有几句男人之间的脏话互骂。
沈迢迢心说,还以为你们衣冠禽兽们能文雅一点儿,没想到和我们整天在野外的粗旷男人也没区别,骂人来回就那么几句……
她又想起在滑翔伞基地的日子了,这些年一头扎进去,从开始的单纯喜欢,到后来一心争取竞技比赛拿冠军。
她闭着眼仰着头,问:“你……有没有……特别想赢,结果却输的很惨的时候?”
温砚沉停下打字的手,抬眼看了眼她,挑眉答:“有。”
她闭着眼睛又说:“你肯定没我多,我输过很多次,很多很多次……”输到不敢提,我想赢。
温砚沉清浅的问:“是吗?”
是个诚实又心软的孩子,和他这种手狠心黑的人到底是不一样。
她笑了声,有点自嘲,又说:“是不是觉得我特别没本事,无非就是命好,有个好爹。”
她说完又说:“有个好爹也不错。”
温砚沉没接话,问:“晚上回去吗?不回去就早点去睡吧,我一会儿出去一趟。”
沈迢迢一秒钟坐起来,盯着他问:“还说不是和人去睡觉?我又不会笑话你,但是年轻人,还是要注意养生。”
温砚沉也不气恼,笑问:“你对我睡觉这么感兴趣?那要不要把你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