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迢迢也不生气,喝了口汤,若无其事说:“说吧,又找我什么事?如果是你们温家的事,你提都别提。我为什么敢假结婚,就不和你详细解释了。至于你为什么结婚我也不问。关于离婚,你要是现在不方便,那等你方便了,给我打声招呼。合作一场,我还是想咱们能和和气气,你说呢?”
温砚沉那双眼平时看太锐利,让人觉得锐气太盛。他认真看人的时候,其实眼睛很温柔。他看着沈迢迢一句话不说。
沈迢迢诧异问:“你到底什么事?你可别说你看上我了。我答不答应不重要,我爹肯定是不答应的。”
温砚沉笑起来,问:“为什么?”
她一本正经说:“你朋友的孙子,看上你女儿了。要你你高兴啊?”
温砚沉笑起来,又换话题追问:“为什么想去飞滑翔伞?”
沈迢迢问:“你今晚哪那么多为什么?我要睡了。”
他也不执着,笑起来挪开视线看着窗外,起身替她撤了桌子,盯着她。沈迢迢说烦躁说:“你为什么非要来?我就是住一晚的事。别跟我扯什么夫妻情谊,要是我运气好,莫斯科没遇上你,咱两到现在都是陌生人。你这大张旗鼓的陪床,明早上我哥一来,我都没法交代。”
他今晚笑的真多,淡淡说:“快睡吧,不用操心,我天不亮就要去工地。”
沈迢迢挑眉问:“你不是空降的太子爷吗?还需要这么幸苦?”
他看她一眼,兀自躺床上,看着屋顶悠悠说:“可惜的是,我是一个废太子,已经移出东宫,就成了各路豪雄的猎物了。怎么翻身都是个问题。”
沈迢迢啧啧两声说:“瞧可怜的,你不久前不是很嚣张吗?对我动手动脚的,这会儿就穷的就要卖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