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点轻微的低烧,但是不严重,医生给开了点药,不能止疼,就是防止并发症等炎症。
沈文景特意花钱买了个单间,不知道站在窗前给谁打电话,没过一个小时,护工阿姨连带着被子枕头都送来了。
吊针开始她就睡着了,昏昏沉沉的做梦。
等醒来,卢霖被打发回去了,她二哥还在,嘱咐:“可别给老沈说。你也低调点,进医院别跟进了你们家似的,好歹一个娱乐公司的老板,别等明天早上,你出轨的新闻就满天飞了。”
沈文景失笑,骂她:“狗脑袋一天胡想什么呢?”
沈迢迢皮惯了,问:“我二嫂呢?”
沈文景:“她在家里,看剧本,后面有戏要拍。”
兄妹两个互相了解了一下最近的近况,沈迢迢催他:“赶紧回去吧,我有护工看着,没什么大事。”
沈文景不在意,站在窗前摸摸她脑袋:“我把你一个人扔这儿,我都迈不开腿。”
她辈分大,年纪小。但是从小就独立。沈严翁年纪大了,和别人的父亲不一样。她从小就懂。
她怕二哥找家里人来,劝他:“可千万别把家里人招来,到时候谁都饶不了我,你不看看大哥今年收拾我多少回了。”
沈文景笑起来说:“别怕,不是有二哥呢。”
她笑起来,利利落落说:“快回去吧,我明天要是没事了也就出院了。观察一天的事。”
好说歹说,把他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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