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严翁一时觉得她很有道理,等上楼梯走到一半,又觉得逻辑不对,站着想了一下,回头和客厅的武茹说:“你这个说法不对,她要是有个做事说话非常不得体妈妈,那对她来说更糟糕。”
武茹嗤笑:“难得你脑子今天转的这么快,行了,上楼睡你的午觉去吧。加油保养,下次还能反应的更快。”说着摆摆手,不想和他多说了。
沈迢迢走在前面,她腿长步伐大,速度毫不逊色于男人,温砚沉跟在身后,见她走路带风,潇洒的很,就贱贱说:“我老婆没有邀请我住在家里,我很失望啊。”
沈迢迢回头似笑非笑的说:“我们家孩子多,没有空房间了。再说了,骗我结婚的人渣,我离婚都找不到人。今天好不容易见到了,我联系了律师,正在着手准备起诉的事。”
他毫不在意的说:“是吗?那真遗憾,我的美国户口上已经证据齐全了,那就祝你请个好点的美国律师。哦,我觉得你可以请教你妈妈关于我们的问题,我觉得她的想法比较积极,对我的评价比较公正。”
沈迢迢停下脚步,闭上眼睛深呼吸了一下,容忍了他的不要脸。回头看着他问:“到底什么条件你才肯离婚?说吧。”
温砚沉不怕死的说:“自然是夫妻肌肤相亲,儿女组个好字,那样人生就圆满了,离婚也没有遗憾。”
沈迢迢恼羞成怒,骂他:“还真是个龟儿子!那么想生龟孙子?”
温砚沉沉吟了一下,灿烂的笑了,几步赶上她,伸手将胳膊搭在她肩上,像个兄弟一样叉着她问:“那要不然呢?你以为的结婚是什么样子?不生孩子吗?我也不是不能接受。”
沈迢迢真没见过男人能没皮没脸到这个程度,怒目的瞪着他,瞪着瞪着,又笑起来,觉得无聊,问:“你到底有什么难处?非结婚不可?”
他个子高,手松松的搭在她肩膀上,还挺悠闲。面色无波澜,看着前面的路,和她继续的走,漫不经心说:“没什么难处,就是缺个伴。”
沈迢迢真是服气了,甩开他的挟制,烦躁说:“你真是,我过几天就出去集训了,一年也见不着几面,再说了,当初立协议的时候我看你挺不想和我接触的,我们彼此的意思都讲得很清楚,双方恨不得麻烦一解决就赶紧离婚。你要非不离婚,那我就只能霍霍你的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