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迢迢不想靠近他,但是又撬不开他的嘴,又想着,以她的身手,她未必会落下乘,刚才纯属大意了。
等她挪到那边沙发上,温砚沉自然的躺在她腿上,闭着眼和她说:“我昨晚一夜没合眼,今天喝了一天酒,头疼的厉害。”
沈迢迢心说,你不睡等死呢?按摩有什么用?睡一觉就好了啊。
伸手给他捏太阳穴,刺激他说:”我不是你老婆,你为什么不带两个女人,方便随身照顾你?”
温砚沉不上当,挖苦她说:“窈窈,大清亡了一百年了。没有带个女人这种说法,我是个正经人,可不会出轨那套。”
他真是密不漏风,沈迢迢说不过他,问:“什么时候方便赶紧把那个婚离了,对你我都没什么影响。”
温砚沉却岔开说:“文成勇现在进退两难了,俄方这边换届以后新上任的人出台政策,他寻不到关系了。之前花的钱全废了。赶上林业政策出口收紧的档口,这个摊子他解决不了。”
沈迢迢顿住,皱眉问:“那要是换我来解决呢?”
温砚沉闭着眼笑起来,沈迢迢训斥:“你笑什么?”
温砚沉睁开眼直视她,眼神是惯有的认真。
“你尽管去解决。”
沈迢迢见他没有伸手的意思,试探问:“我如果在关口的申请,入境后先接触远东地区政府,这笔生意能成吗?”
温砚沉又闭上眼睛不说话。沈迢迢使坏,捏他耳朵问:“你老婆问你话,你听不见啊?”
温砚沉轻笑问:“这会儿又成我老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