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没想到丧尸化的徐与江不止利力大无比,而且残忍狠戾。他几乎是毫不怜惜一把拧断了丁恪的左臂。
“……啊!”丁恪整个人懵了一瞬,直到看到自己的胳膊以一种诡异的角度被皮带拷在床头上才惊觉剧痛冲击大脑。
徐与江神情波澜不惊,把丁恪整个人牢牢绑在一片狼藉的手术床上。
丁恪痛的脸色惨白,额间冷汗淋漓,徐与江看过来,温柔的替他擦汗。
“丁哥,我现在耐心大不如前,所以你最好乖一点,否则,我没办法保证你的安全。”
丁恪偏头避开他的触碰,“要杀要剐尽管来,但你他妈别碰我,我恶心!”
被五花大绑在床上,丁恪难免想到一些不太正经的地方,虽然他觉得以他对徐与江的了解,徐与江应该不屑用这样的方式得到他,但现在的徐与江根本就是个神经病,不能用以往他的行事风格来衡量。
徐与江眼神猛然跟表情同步,空白了一瞬,然后他挫了挫牙床,像在看陌生人一样,“你不是我的丁哥,我自然不会碰你。”
“……”徐与江这话就跟有病似的,丁恪终于认真审视起来,“你什么意思?”
“丁哥,”徐与江眼神温柔,嘴角牵起一抹僵硬的笑意,他把两个不知道什么东西的冰凉物体挤压在丁恪的太阳穴上,丁恪骤然剧烈挣扎起来。
“徐与江,你要干嘛?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