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果然不出方迟所料,徐刻回去不到半个小时,丁恪就一个人来到了隔离屋。
方迟斜眼瞥了眼刚进门的丁恪,立刻戏谑道:“啧啧,这是谁啊?”
焦瞿默不作声。
“方迟,我来……”
“哦,是我们大名鼎鼎的丁队长啊!怎么?不对着徐刻那野种摇尾乞怜,又跑来关心我们来了?”
丁恪话被方迟阴阳怪气的打断,也不恼,只静静听着方迟蹩脚又无聊的讥讽。
“哦,你不是关心我们吧,是不是徐刻那个木头疙瘩没什么意思,晃悠一圈儿还是觉得与江好,所以来我们这儿曲线救国来了?”
丁恪漠然看着方迟自我感觉良好的独角戏,心说这傻逼能活到现在真的是靠运气了!他是哪只眼睛看出来自己还对徐与江余情未了的?
丁恪半天不说话,闹得方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顿了顿,问道:“你那眼神什么意思?”
“难为你还能看懂我眼神,”丁恪真是跟方迟话不投机半句多,“我今天来只是告诉你们,与江的事我爱莫能助,你们要是想回去我可以给你们准备足够的干粮,要是不想回去,我也可以把你们举荐给白鲸军团的管事的。”
“丁恪,你真这么狠心?”方迟震惊的看着他,“你不是很喜欢与江么?你怎么能眼睁睁看着他被那些人伤害无动于衷?”
“方迟,”丁恪失笑道:“我纠正一下,我对与江是喜欢过,但那已经是过去式了,如果说之前我对与江还有朋友之谊,那么在芙蕖市你们算计我的时候,那我们之间的关系就只能是曾经相识的陌生人了。”
方迟听到丁恪提起芙蕖市的事到口的话一噎,又听丁恪继续道:“现在我的爱人是徐刻,我不会让任何人或事给我们的感情造成隔阂,所以,我不会去救与江,我能做的就是刚刚给你们的两个建议,你们自己决定去留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