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瞿满脸黑线,手忙脚乱的控制着方迟,还不忘问徐刻来的目的。
徐刻意味深长的瞟了眼地面喷溅的血水和牙齿,恶劣的勾了勾嘴角,“你们的封禁解除了,丁队长让我通知你们一声。”
他故意加重“丁队长”三个字,果然气的方迟目眦欲裂,大概狗急跳墙拿他剩下的24颗牙齿就去咬焦瞿,焦瞿猝不及防被咬一口,脸色骤变,一手“砰”的一声把方迟摁的砸进了地面,那青灰的地板登时龟裂。
“啊!操啊……”
方迟被砸懵了,吃痛中松开了嘴,脑袋上脆弱的毛细血管崩出一股股鲜血。
焦瞿急忙抽回手看了看,只是些微红肿,没有破皮。
片刻之后,方迟陡然一张俊脸涨成通红。大概顺风顺水的二十岁生涯中从未有过这么憋屈耻辱的时刻,不用抬头他都知道徐刻是怎样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
“焦瞿,我操你妈!”
焦瞿他后知后觉去捂方迟殷红的后脑勺,“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嘶,你踏马是不是找死!”
“方迟,你别动,我真不是故意的,”焦瞿焦头烂额,一手阻止方迟兜头而下的重拳,一手还要护着方迟不停出血的脑袋。“你要不咬我,我能失手砸伤你,你别动……”
“老子跟你没完!”
……
狗咬狗般的大戏看的徐刻身心舒爽,战况足足持续了十几分钟,要不是方迟失血过多晕厥过去,徐刻还不打算离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