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金虎太愚蠢了,能坐到一城之主位置的,有几个是纯善的。
白雕眼神怜悯的一一扫过几个女人,缓缓开口,“你们都是被迫的?”
金虎莫名其妙,不知道白雕要干什么,但白雕开口问了,他也不会阻止,如果这几个女人能凄凄惨惨搏得白雕的怜悯之心也算是他成功出逃的助力。
女人们或哭哭啼啼或惶惶不安或痴呆麻木,没有人回答,白雕加大了声音,又问了一句。
这次,金虎手中的女人垂着泪点头。
白雕又说:“你们被强迫了多久?”
这次回答的人多了,“五天……”“七天……”“十五天……”
“金虎是个人面兽心十恶不赦的混球,放他逃走,会有更多的女性和孩子受到你们曾经遭受的痛苦。我绝对、也不会让他活着离开南宁,这意味着什么,你们知道么?”
女人们怔怔听了片刻,骤然慌乱起来,金虎面色瞬变,一手扼紧怀里的女人的脖子,巨大的痛苦和窒息感瞬间让女人剧烈挣扎起来。
“白先生!你真的要赶尽杀绝?这几个可怜的女人也不放过!你也不管了?”
白雕神情未变,眼底的不忍与决绝交织,直直的看着被桎梏的女人们。
金虎和他的手下慌作一团,齐齐摆出戒备姿态。
丁恪适时上前,用极尽温柔而安定的声音安抚,“放心,使用异能的时候,我会尽可能的让你们感觉不到痛苦。”
挣扎的女人奇异的被这声音安抚,一直麻木的女人突然望向他,表情带着即将解脱的释然,“谢谢,让我们从这肮脏的污秽里解脱吧!”
女人的声音在嘈杂的背景音里如雷贯耳,所有挣扎的女人缓缓都停止了挣扎。
是啊,她们挣扎着求什么呢?即使活下来又怎么样呢?以后的无数日日夜夜里她们都逃不出那肮脏污秽的梦魇,余生的每一天都生不如死,还不如死了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