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雕抬了抬下巴,示意他继续,白酌咬了咬牙,仅剩的那只手攥的死紧。
“白先生,我们一行都是七天前为躲避丧尸潮穿山越岭历经千辛万苦才来到南宁市的,我们一行人出发时有三十多人,后来活下来的只有五个,进城前碰到了金虎他们,大家结伴而行。”
“一路逃亡太过艰苦,所以南宁市收留我们我们都很开心和感激。我们也深知自己的斤两,继续南下怕是终有一天要死在路上。”
“所以,我们五个就决定留下来。甚至,还傻子似的跑去游说金虎他们……”
白酌说到这里忽然扇了自己两耳光,他跟前的一个大婶立刻扑上去拦。
“小白,干啥呀这是?他们作孽跟你有什么关系?”
大婶周围的男男女女纷纷附和。
白酌动作又快又狠,众人始料未及,丁恪不忍的开口:“是啊,白灼……兄弟,这也不是你能未卜先知的。”
徐刻未置一词,抱着胳膊特别冷漠的看着众人,像是事不关己的局外人,如果忽略他身后再次靠过来的叶子的话。
金虎面红耳赤,但白酌这时候还什么都没说呢,他不能做贼心虚的上赶着澄清。
“可是,我们没想到,他们一群人面兽心,仅安分了一晚上,发现这里天高皇帝远没有高阶管理者,他们就占山为王,奸淫年轻女性,抢夺大家伙的食物,欺压孤寡老人,愚弄无依靠的孤儿,累累罪行,罄竹难书!”
“你胡说!”金虎霍然呵斥,“姓白的,你别给老子满嘴跑火车!”
“白酌哪句胡说了?”白酌身后的年轻人愤然开口,脸色怒涨的通红,“你问问大伙,白酌说的哪句不是事实!”
“就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