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清忍不住笑意,坐在蚺蛇身边跟蚺蛇咬耳朵,“我一直以为你是个钢铁直男,想不到,这还有个不锈钢加粗的。”
蚺蛇一直以为“钢铁直男”是褒义词,夸奖一个男人有钢一般意志和铁一样的正直。但怎么听张清这个意思,貌似是个贬义词。
不懂就问,蚺蛇也侧头和张清咬耳朵,“这个钢铁直男是什么意思?”
他们离得近,蚺蛇山岳般的身躯突然靠过来,炙热的吐息尽数喷洒在张清白皙的脖颈上,眨眼间那天鹅颈就晕出大片绯红,并且那些红还在往上蔓延。
张清倏地躲开,不远处的仇卫东摸着下巴,悄声嘀咕:“看来,这傻大个好事将近了。”
蚺蛇不明所以,眨巴眨巴眼睛,还往前凑,还探手摸人家脑门儿。“发烧了?”
所有人都不忍直视他这个傻样儿,张清噌一下从地上起身,端着自己的碗,“我……我去看看洲洲怎么样了?”
说完转身就跑,仇卫东恨铁不成钢,刚要骂蚺蛇两句,就见张清“噔噔噔”又跑回来了。
她气喘吁吁,脸蛋红的跟熟透了的红苹果似的,蚺蛇看着她,“怎么了?忘拿菜了?”
“……你不是问钢铁直男什么意思嘛?”张清几乎咬牙切齿,“就四个字,就、你、这、样!”
说完又转身跑了,蚺蛇满脑袋问号,“我这样?我哪样?”
眼镜蛇:“活该你单身!”
蚺蛇:“怎么还人身攻击了,我单身怎么了?我单身我骄傲,我为国家省套套!”
响尾蛇一噎,“卧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