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步走近,赶紧从空间里拿出碘伏纱布和一些常规消炎药。
处理那些狰狞的伤口时徐刻整个人都乖的很,不喊痛,也不挣扎,像是感觉不到痛苦一样。
的确,比起科研所加诸在他身上的痛苦这点儿伤痛简直九牛一毛,但丁恪还是感到不忍。
曾经对徐刻再讨厌也掩盖不了这是个比自己小的大男生而已,他在最美好的年纪却遭遇了最险恶的人心和无止境的痛苦,如果不是他们把他救出来,他很难想象他要怎么逃离那块炼狱或是度日如年的度过余生?
伤口太多,包扎费时费力,丁恪这种经验丰富的选手都用了一个多小时才包扎好。
“还好伤口没有发炎,不然你一旦发烧也不知道普通的药物能不能控制住发热。”
徐刻收回偷窥别人的目光,“我的伤口,不会发炎。”
“那就好,”丁恪松了口气,“你要不要休息一下?”
在救出他之前,他曾见过科研所的人对他做过疲惫实验,就是十几天不停的让他跑步或者不眠不休的做运动,哪怕是不需要睡眠的丧尸,也需要让身体处于一个安静放松的状态来松弛身体机能。
“不需要,”徐刻拒绝了,“那些人不会放过我,你尽快离开。”
他其实已经很累很累了,但他不能停下,他还得继续跑,不能停!
“你需要休息!”丁恪突然握住他的手,指了指一片狼藉的院子里一辆看起来还算崭新的越野车说道:“我们有车,我送你离开,这段时间,你能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