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刻依旧不说话,但丁恪看得到那人不安的视线一直在逡巡这个陌生的环境。
丁恪挪动了两步,徐刻视线立刻跟过来。丁恪急忙解释:“我是丁恪,你还记得我么?我是徐……算了,我是救你的人,不止这一次,还有上次,也是我偷了别人的门禁卡,偷偷把你放出来的。”
丁恪并不想把上次救徐刻的事也说出来,那无论是对谁都不是一段快乐的记忆。
上次他把人放走没多久徐刻就被抓回来了,而且还是自己参与的抓捕行动,迄今为止,他依然记得徐刻看着自己那双难以置信的目光。
但现在徐刻显然是被刺激的应激反应强烈,他得顺带把这事儿说清楚。
这话说完,丁恪就见徐刻抬了抬眸,那双漂亮深邃的眼睛里的黑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褪去,只剩下引人入胜的幽绿。
丁恪见他紧绷的身体似乎放松了一些,又道:“你还记得我么?”
徐刻不知道丁恪为什么一直问这个问题,他是脑子混乱,又不是傻了,他当然记得丁恪。
他是自己那个同父异母的哥哥的护花使者,是自己针锋相对的死对头,也是……自己暗恋多年的人。
“你怎么,在这里?”
“我上次动手太莽撞了,害你回去受了那么多的折磨,我很后悔,所以我一直在密切关注着科研所的情况。”
“昨天我无意中听到他们要拿你和动物做异种研究,就趁他们忙碌的时候摸进去把实验体放出去制造了混乱,然后趁乱把你带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