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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覃像是无所觉一般,用力往他的怀里拱了拱:“哪有什么浴液,香皂都是张清在芙蕖市路过一个小超市摸的。”

焦雄是个追求奢华生活到吹毛求疵的人,高定的服装和豪车别墅都是基操,单说那个他不怎么来的家里铺的地毯是意大利手工羊绒编制,窗帘是国外小众品牌,厨具是德国一级刀具铸造师五十岁寿诞发布的全球限量款,就连卫生纸,都是樊覃没听说过的品牌,上面印着华丽的花纹,闻起来总有种悠然浅淡的馨香。

这样精益求精到变态地步的焦雄一定受不了他身上这股劣质香皂的味道。

但很明显,他低估了一个精虫上脑的男人的热切。焦雄紧紧的箍着人,嗅闻的阵地转移:“好在洗发水的味道还不错。”

两个多月没有收拾过头发,长度已经过肩,雌雄莫辨的容貌加上一头乌黑飘逸的秀发,莫名让焦雄更加兴致高昂。

“宝贝儿,我想你了。”

他一手不安分的钻进樊覃的衣摆,另一手掰着樊覃的下巴就朝那久违的柔软上覆盖。樊覃依旧如同以前一样,精致乖巧,任他予取予夺。

蓦然,樊覃猛的一缩身子,一把推开焦雄,焦雄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见樊覃张嘴“哇”的一声吐了他满怀。

腥酸恶臭的味道直接熏得焦雄也差点吐了,樊覃已经跑到卫生间去了,焦雄表情空白了半天,然后飞速扯下身上的衣服,光着膀子也往卫生间走。

刚走到卫生间门口又听见里面吐的惊天动地的樊覃,恶心的反胃感一波又一波潮涌而至,他黑着脸扔下一句,“我去给你找大夫”就跑了。

而在听到焦雄离开后,樊覃却信步闲庭的从卫生间里出来,拿着打扫工具清理了满地的污秽回了房间。

该说还是太年轻么?

同样的事,最起码,上一世,焦雄还曾经亲手替他换洗了衣服,打扫了屋子,甚至还衣不解带的照顾了他一整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