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尾蛇也没有插嘴求情,他们这些特种部队出身的人,战友是堪比家人最亲密无间的关系,他们都会无条件把后背交给对方。也最恨背后捅刀子的人。
今天,徐刻就是当场把柳明剐了,他也不会说一句情。
“让他……走!”丁恪重申。
徐刻不要,任何伤害丁恪的人都不可饶恕。任何对丁恪有杀心的人放他离开无异于放虎归山。
他不会再像上辈子那样,让这种不可控的事情发生,危险要扼杀在萌芽状态。
“丁队长,好了。”
丁恪没去看柳明,被烈火焚烧的痛苦还没有褪去,他无法原谅这个想杀自己的人,但这人对徐刻有救命之恩,他不想徐刻背着杀了救命恩人的沉重包袱。
他清了清嗓子,言简意赅,“让他走!”
如果出了洪山村,能逃出生天是他命不该绝,如果逃不出去,也是天意难违,这份沉重不该压在徐刻肩膀上。
“……”柳明深深看了眼丁恪,那种无时不刻想让丁恪死的执念似乎被徐刻铁血手腕尽数磨灭了,只剩下战战兢兢的瑟缩与后悔。
徐刻眼底怒火不熄,固执的不肯让步。
在事关丁恪性命威胁的事情上,他寸步不让。
“徐刻?”丁恪的嗓子还有些喑哑,音调却带了些可怜。
徐刻错了错后牙,怒喝一声,“滚!”
柳明被扔出了空间,徐刻紧绷的心弦才终于舒缓下来,一把把人揽进怀里。
“疼吗?”
“……不怎么疼,”丁恪睁眼说瞎话,“烧伤就是这样,看起来恐怖狰狞,其实没有被刀割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