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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徐刻火气噌的冒出两丈高,双手死死把人固定在自己和墙壁之间。

“……不,不敢。”丁恪立刻认怂,不怂不行,徐刻眼底的怒火翻江倒海,好像自己说个敢字,这人就能把他“敢”去行动的人抽筋扒皮一般。

两人心情都平复一下,丁恪才攀着徐刻的脖子道:“我很确定刚刚的确亲到你嘴里了,所以我们再试试?”

徐刻看着他不说话,满眼拒绝。

“你不知道,我很喜欢你,喜欢的要命,所以我想让你吻我、摸我、甚至……更进一步,徐刻,你不想吗?”

丁恪这话说的害臊,都不敢去直视徐刻的眼睛。

徐刻叹息一声,把人搂进怀里,“你怎么知道我不想!”

他心心念念了两辈子的人,他比丁恪更想占有对方,让这个人彻底臣服于他,让他为自己而战栗,而快乐,他发疯似的想。

丁恪根本不知道自己每一天每一夜抱着他的时候,脑子里早已将他占有蹂躏了几千遍,他每一天都在痛苦与欲望的边缘挣扎着。

但他不能,比起失去这个人,那些欲望、占有欲、本能都变得不值一提!

丁恪听着他的未尽之言泄气的伏在徐刻肩头,“对不起,是我太任性了。”

徐刻退开些许,目光里涌动着丁恪没见过暗流,“别道歉丁哥,这是喜欢一个人的本能,没有错。”

丁恪被他看的心悸,不由自主的目光躲闪,投向别处。却被冰凉的指尖捏住下巴拧了回来。

“以前是我错了,总觉得不越雷池是爱护你,现在,我想换种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