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刻:……
鲸鲨:“治不了了?”
徐刻:……
丁恪咬牙:“治不了!”
三人表情都很微妙,丁鸣凤小脸一红,扭头走开了。
鲸鲨被噎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吭哧吭哧半天,憋了句:“苦了你了,兄弟!”然后掬着同情的泪走了。
丁恪老脸一红,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了,徐刻一瞬不瞬的盯着他,让他如芒在背,眼见着徐刻后背的伤口恢复如初,一把提着惊魂未定的猴子就往屋里走。
“我……我去安顿一下他!”
徐刻看着跑远的劲瘦腰身,眸光渐沉。
好一会儿,丁恪才顶着一张黑红黑红的脸出了门,猴子经过他的威逼利诱,已经成功收服。外面的这个烂摊子也得有人收拾。
“啊啊啊啊啊!”一声惨叫划破天际。
丁恪知道,这是冯艳醒了。
院子里被“电死”的尸体齐齐诈尸,吓得冯艳鬼哭狼嚎的,丁恪走到院子里的时候冯艳正卑躬屈膝的给赵喜父子甩锅
“对不起,赵先生,都是那个野种惹的祸,您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只是希望你看在小飞的份儿上放过我们孤儿寡母。”
徐刻的伤势已经痊愈,正懒懒的靠在门板上看戏,鲸鲨不知所踪,只有丁鸣凤冷着脸还在和她妈辩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