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丁恪长吁一口气,“那让我帮你拔掉那些东西。”
徐刻摇摇头,“别,就让二当家受累一回吧。”
突然被点名的鲸鲨愣了一下,很快又忙不迭的答应:“可以可以,那你忍一下!”
“多谢!”
四面楚歌,他们没有时间伤春悲秋犹豫不决,鲸鲨动作很快,随着“叮叮当当”暗器扔在地上的声音,丁恪心里的数字最终停在了27。
27个暗器,把徐刻的后背钉成了筛子。
“好了,接下来,我们也该找这帮孙子去算算账了!”鲸鲨被气的不轻,一副磨刀霍霍向猪羊的架势。
可刚走两步,脚步戛然而止,他懵逼的看着丁恪,“丁队长,这什么情况?”
众人看过去,只见鲸鲨脚腕和手腕处像被透明的绳子捆住了一般,而这水绳还在蔓延,一旁的丁鸣凤和徐刻很快也被“五花大绑”了起来。
徐刻猜到了丁恪要干什么,脸色变得难看不已,“丁哥?”
丁恪走近两步,委屈的眼底隐藏着愤怒的火焰,他把额头轻轻抵在人胸口,瓮声瓮气地说道:“我知道自己在干嘛,你别生气,你伤的这么重,不回敬他们一二,我不甘心。”
“我知道这东西困不住你,那就定个条件,如果你敢私自出去,我就……我就不让你和我一起睡觉,让你守一辈子活寡。”
这话说的没脸没皮,说完丁恪自己脸都烧起来了,而且没什么威慑力。
外人不知道,他们自己明白,一个人一个丧尸,别说亲密无间的负距离,他们连普通恋人的接吻都做不到,任何丧尸的体液都有可能让他感染并且尸化,而且谁也不敢保证尸化的他还能不能像徐刻一样,保留作为人类的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