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仇卫东抬抬胳膊,想着碗口大的创面,摇头,“没什么,是他们太大惊小怪了。”
“让我摸摸!”
“嗯?”仇卫东挑眉看他,顿了顿又说,“都包扎好了,摸不到。”
“摸得到。”樊覃异常固执。
仇卫东突然俯身靠近,“怎么?担心我?”
两人距离的突然拉进让樊覃下意识紧张,要是在以前,他绝对一巴掌呼过去了,但现在他却只是后仰了一下,顺势摸到了仇卫东的右手。
擦伤的伤口包扎和重伤还是不同的,樊覃脸色霎时凝顿,这个程度……
“贯穿伤?”
仇卫东看着他的神情,眼底不自觉溢上笑意来,突然就不想瞒着了。
“是。”
“这么严重的伤口,你这几天不声不响,不知道让人来找我拿药么?”
话音一落两人都是一阵沉默,樊覃懊恼的想起自己之前拒人千里之外的态度。
“我以为你并不喜欢我在你跟前碍眼。”仇卫东适时补刀。
“不找……不找我,也可以找丁恪啊,他们空间里药品很多,怎么能放任让自己发炎?”
仇卫东勾唇,仗着樊覃看不见,一瞬不瞬的看着人,“可能是进山时候丁恪灭火不小心碰了水了,夜里又着凉了,早晨起来就发烧了。”
这么一说,樊覃的确觉得仇卫东的房间比较冷,可能是因为背阴的凉房,屋子里还有一股经久不散的潮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