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治愈系异能者退开一步,露出心有余悸的愁容,“快,把先生送回焦家,老大等急了。”
樊覃缓了缓,几乎涣散的目光才终于凝聚起来,长长的呼出一口浊气,对着众人露出一个和蔼的笑容。
“吓坏大家了,”他又像治愈系异能者道:“多谢。”
“先生,”治愈系异能者十分不高兴,“这次的行动危险系数这么高,您不仅不带治愈系异能者出门,甚至都不愿意多带几个好手,您知不知道要不是仇……”
“呦,这是又没光荣牺牲成?”突然一道冷淡的声音插进来,打断了那个治愈系异能者的话。
樊覃无语的翻了翻白眼,这个讨人厌的声音,他就是半失聪都能听得出来。
“呵,劳烦仇队长记挂了,鄙人命大,还活的好好的!”
“啧,看来,我给樊队长准备的上好柏木棺材又要搁置一段时间了,”仇卫东单手撑着车门,以一种让人很不舒服的侵略姿势看着他,“哦,还有那个英年早逝的烈士申请。”
“是么?我踏马真心谢谢你。”樊覃脸色黑如锅底,好像下一秒就要起来咬人了。
老子要活到两百岁,去尼玛的英年早逝!
仇卫东没再说话,深深看了他一眼,拍了拍车门,走了。
可樊覃却被他莫名其妙的一眼看的如躺针毡,仇卫东那一眼犹如一个透视仪一样,明目张胆的把他从头到脚扫视了一遍,让他有种在人家眼里裸奔的耻辱感。
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