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挑挑眉,眉宇间满是鄙薄,“哦,丁恪啊!扔下老子娘年幼的弟弟妹妹不管不顾,跑了多少年了,怎么又回来了?”
柱子这话说的刺耳,丁恪后面的众人脸色瞬间都有些生气。
丁恪在看见这张脸的时候就早有心理准备,听了也不生气,望向年长的男人,“葛叔,现在,我们可以进去了么?”
老葛没想到丁恪还记得他,忙不迭点头,“可以可以,只要没人感染就可以!”
“哎,不行!”柱子阻拦道:“他们这么多人,谁知道其他人有没有受伤,葛叔,你也知道,一旦进来的人有一个感染的,满村子没一个能跑得了的。这个责任你担得起么?”
“要我看,还是让他们在这里驻扎下来,明天要是没人变异的话,再进来也不迟。”
“这……”老葛犯难了。
柱子洋洋得意的抬起头,像个居高临下的胜利者,他就是要给丁恪难堪,哪怕只能让他们在外面站一宿也好。
夜里山风呼啸,跟他妈冰碴子往领子倒一样,想想明天能见到丁恪的狼狈样就暗爽。
丁恪的脸彻底冷了下来,他回首拍拍小客,小客低伏下身体,丁恪跨坐上去,小客起身,两人位置顿时转换。
“我和你商量,是我的修养,更是看在同乡的情谊上,但并不代表,我必须要征得你的同意。”
下一瞬,威风凛凛的大狗腾空而起,跃进围墙之内,而后,鲸鲨以土做梯,一条拱形楼体横跨过高高的围墙,所有人踏着土阶进入围墙之内。
土阶在所有人通过之后又化为沙砾,随风而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