鲸鲨:“行!”
丁恪对徐刻的安排没有异议,徐刻在他心里就是强大、可靠的代名词,他永远无条件支持他。
“注意安全,我等你回来。”
“嗯。”
四人摸黑摸上村落,第一个路过的村民家大门大敞着,里面黑黢黢的,没有灯也没有烟,一片死寂。
徐刻带队,仇卫东殿后,徐刻压了压手势,所有人静立在院门外,徐刻回头看耳朵,耳朵凝神听了听,摇头。
没有任何声音。
徐刻点了点他们,分别指了两个地方,让三人去潜伏。
然后独自闪身摸进屋子里,一进屋子就一股冲天的血气扑面而来。
徐刻被这血腥冲击的眼中白色瞳仁霎时变黑,他的神情变成满脸冷漠。
黑暗中的一切清晰可见。
一进两开的屋子里桌椅板凳横七竖八的倒在地面上,一幅巨大的三口之家全家福摔在地上,男主人和女主人的脸都已经被玻璃残渣划得模糊不清,唯有襁褓中的婴儿笑的天真无邪。
徐刻一脚踏过,干涸暗红的血迹遍布屋子里的墙壁和摆设,它们都在无声的诉说着这里曾经遭遇了怎样的悲惨屠戮。
寻着浓重的血腥往里屋走去,一张几乎被血迹涂抹出来的婴儿床赫然呈现在眼前。
婴儿床附近的墙面上满是斑驳的血手印,或许曾经是孩子的父亲或者母亲死死保护着年幼的孩子,可最后,孩子也不知是被其他人分食还是丧生自己血脉至亲之口,这些都已无从考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