洲洲哭的双眼肿的像核桃,一直趴在樊覃怀里抽抽搭搭,手里握着一截枯萎的藤蔓,坐在副驾的眼镜蛇看的心疼,一边擦眼泪,一边安慰:“洲洲不哭了,眼睛该哭坏了。”
谁知樊覃却长叹一声,扣住了小家伙的脑袋,“没事,想哭就哭吧,憋在心里太难受了,会死人的。”
开车的仇卫东从后视镜上看了眼樊覃,他发现樊覃说这话时突然放空的表情就像生无可恋一般,好像这世间的美好幸福都随着什么人或事的离开而让他索然无味了一样。
明明才成年的一个小屁孩儿,但每每说话做事都给人一种与实际年龄极不相符的一种干练,一种被艰苦岁月打磨沉淀的淡泊与成熟。
“爷爷……”洲洲的泪水再次落了下来,她抽抽搭搭不停叫着这两个字,像一只弱小的猫儿失去了人世间最后的依靠与温暖。
“……”丁恪心疼不已,末日是残忍的,对于幼小无助的孩子们来说更是残酷的,他们眼睁睁看着自己最亲的亲人一个个相继离去却无能为力,茫然的失措的望着只剩下自己的这个陌生世界。
如果洲洲的姐姐在的话还好,最起码这种时候,可以让洲洲别那么害怕。
汽车一路南下,在路上接连遭遇了几波小型丧尸潮,因为有小客和饿了么也算是有惊无险,饿了么还因此饱餐了一顿。
“进化型丧尸无论是什么异能的进化,智力都会跟着进化,这在这几波丧尸潮已经有了充分的体现了,进化丧尸在有意的驱赶这些丧尸往人类聚居的幸存基地进发。”
仇卫东边开车边道:“这对人类来说简直是噩耗,这意味着小型的幸存者基地需要尽快迁移,以防被这些丧尸围攻。”
“没错,也不知道现在国家有没有做出对应的策略?有没有派遣军队和异能者军队前来接管幸存者基地?”丁恪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