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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雪自然有这几次的种种原因,而张锋则是每接受一次他的治疗,就让他感觉自己背叛了单纯的洲洲和为这座城市牺牲自己的周福生市长。

伤在背部,尽管丁恪不太愿意,但在场三人,樊覃看不见,仇卫东没熟到能让他坦诚相对的地步,这药还就只能徐与江来换。

两人进了卧室,仇卫东就往樊覃跟前凑,狭长的丹凤眼里满是不悦:“麻烦解释下我应该跟谁卿卿我我?”

樊覃自知失言,这时候又嘴紧的跟个蚌壳似的。

仇卫东不依不饶,“从第一次见面你就对我有莫名其妙的敌意,请问是我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得罪你了吗?”

樊覃转身要走,却被仇卫东一把拉住,紧紧抵在门上,“今天不说清楚不许走!”

樊覃猝不及防被推在门板上,还没来的及反应,骤然感觉到仇卫东雄劲的力道压了过来,胸口闷痛一下,他不爽的抬膝估摸着仇卫东的肚子顶了过去。

仇卫东反应神速,一把揽住樊覃的腿,身上的力道又加了几分,樊覃闷哼一声。

“喂,你这是要给我断子绝孙?”

樊覃没料到仇卫东那么高,自己抬膝居然险些顶到人家要害,但现在这种时候,输人不输阵,他痞气的挑了挑眉,“允许你对残疾人士偷袭,就不允许我反击,这是什么道理?”

仇卫东失笑,手下力道微松,问道:那你解释解释我到底哪里招惹你了,你每次见过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樊覃皮笑肉不笑,“你大概不合我眼缘!”

然后趁着仇卫东不注意,一把将人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