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纷蕊说着就要往上爬,小客猛的起身,一个跳跃,把齐纷蕊颠了下去,齐纷蕊整个栽进潮湿的泥地里,再爬起来满身污泥,乱糟糟的头发上还沾着许多树叶,看起来可笑极了。
徐诚彻也被颠的一个踉跄,他气急败坏的一脚踢在小客腿上,小客登时回头呲着牙怒视着他。
“嘶,一个畜生还翻了天了!”他指着丁恪怒不可遏的骂道:“丁恪,你给我下来,你看你这狗东西把你阿姨摔的。”
齐纷蕊那头一边抹泪,一边骂骂咧咧。
张政委很是无奈,这徐小同志看起来温厚谦和,怎么有这么一对横行霸道的父母。
徐刻发烧烧的晕晕乎乎,丁恪无暇顾及他们,冷着脸说道:“抱歉,徐先生,小客认生,不熟的人它不会让上来的。”
徐诚彻哪里信他,还想再骂,徐与江已经拉着他妈过来阻止了。
“好了,爸,丁哥说的是事实,你别没事找事行不行?”
齐纷蕊委屈巴巴的说:“与江,你想想办法,这林子这么大,我和你爸这把老骨头哪吃的了这苦,这不是要我们老命么?”
徐诚彻也黑着脸,“你去和丁恪说,让他想办法,不然我们走不了。”
徐与江无可奈何去和丁恪说软话,希望丁恪能让他爸妈坐在小客身上,但丁恪顾及到徐刻被烧的昏迷不醒的异状,不敢让任何人上来,绝情的拒绝了。
徐与江心情不好,回去徐诚彻夫妻还闹腾的不行,徐与江直接发火,才算彻底镇住了徐诚彻夫妻。
队伍继续前行,只是他们这队伍走了好半天,却还没有走出密林,而类似于密闭空间一样的密林,渐渐让众人汗流浃背呼吸困难。
张政委气喘吁吁,扶着小客的腿,问道:“怎么回事啊?这林子太邪门儿了,怎么走都走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