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与江被人当众下脸,难堪道:“妈,你少说两句。”
齐纷蕊:……迟早不都是我儿子的队伍!
徐诚彻言笑晏晏,径直走向了丁恪,“小丁啊,徐叔叔听说你昨天受伤了,怎么样啊?”
徐诚彻热络的过分,让人有种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的既视感。
过去他去徐家,徐诚彻可是连伯父都不允许他叫,只让他称呼他们“徐先生、徐夫人”的。
“没事,已经好了。”
“哎呀,年轻就是好,”徐诚彻亲昵的拍了拍丁恪的肩膀,顺势在丁恪旁边坐了下来。
满屋气氛尴尬,徐诚彻却浑然不觉,“叔叔那里出来的时候还带了许多补品,还说给你拿过来尝尝呢。”
徐刻“啪”的一下放下筷子,“东西呢?”
徐诚彻懵了一瞬,“……什么?”
“东西放下,你们可以走了。”徐刻不客气道。
徐诚彻脸色一僵,他哪里拿得出什么补品,那东西现在金贵的要命,比金子还稀有,他怎么可能送给丁恪这个乡巴佬!
齐纷蕊急忙扬起笑脸接话:“这不是看丁恪好了么,就给他留着,以备不时之需。”
徐刻嗤笑一声:“哼,空手套白狼真是徐家的优良传统。”
徐与江脸色一僵,他知道徐刻是在指桑骂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