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樊覃浑不在意的摸了摸自己的眼尾,狭长的狐狸眼笑的愉悦,“这样怎么了?不挺好的么!”
上辈子他愚不可及,为了什么人类命运共同体的伟大复兴而奔波劳碌,结果最爱的人死于非命,而那些他为之奋斗的同胞们,却都为刽子手摇旗呐喊。
这一辈子,他不会再那么蠢了,他只为一人而来。
至于眼睛,焦雄上辈子被那个女人的恩情锁住,他们三人爱恨纠葛半生,都疲惫不堪,最后因为那个因爱生恨的女人,落个玉石俱焚的悲惨下场,那这辈子,他就从源头上斩断这份恩情。
“好个屁!”徐刻骂了一句。
樊覃笑了笑,“我有些好奇,你回来为什么要守着他?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上辈子一直跟在你身边无微不至照顾你的人不是他吧?”
徐刻摇头:“不是,但我愿意守着他,回来后我也只想守着他。”
其他人不论是有恩于他还是有情于他,对他来说,都没有这个人重要。
樊覃脸色突然慎重,“徐刻,我记得他上辈子是个普通人吧,那这辈子,他这异能……你是不是要解释一下?”
徐刻听到厨房有关火的声音,压着声音说:“你猜的没错,我把药丸给他了,这事儿到这儿就打住,以后都别再提。”
话音刚落,丁恪端着热气腾腾的肉粥进来了。
“饭好了,你怎么样?好点儿没?”
徐刻眸光微敛,立刻切换出那种病弱的表情,“好多了。”
樊覃:要不是老子看不见,老子绝对给你一百个白眼!
“我熬了粥,你将就吃一点儿,”丁恪毫无所觉,还愧疚无比的把粥端放在床头柜。
樊覃整个无语住了,深觉眼盲有的治,心盲真他妈无药可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