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与江右眼直跳,他不安的让方迟快开车,“快走,总感觉不太安心。”
徐与江的担心是对的,因为此时此刻,丁恪四人已经站在地堡门口了。
地堡门是一个重达两百公斤的重钢电动门,一旦从内部锁上,那真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樊覃脸色铁青的摸着石门,心里把焦雄那个坑爹货臭骂了一顿,为什么不在外面做个应急开门装置。
徐刻左看右看,问:“撞得开么?”
樊覃摇头,“饿了么都撞不开,你这小狗还是惜点儿命吧!”
小客:……徐刻我真敬谢你全家。
地堡里的罗军从监控上看到外面的几人,本来还紧张的要命,谁知道几人根本进不来,当即狂妄起来。
“樊瞎子,有本事你进来取老子的命来啊!”
“真他妈晦气,不就一个臭婊子,有他妈不是你老婆姐妹,追着老子没完没了。”
“有本事你就这样耗着,这地堡里的物资,够我们两吃两年,看看谁能耗得过谁。”
刘启明紧张无比的盯着门口,“罗军,你他妈别骂了行不行,那地堡外面那条狗多吓人,万一冲进来,咱们俩真得死无葬身之地了。”
罗军随脚蹬掉茶几上的酒瓶,怒不可遏的低声骂道:“妈的,想不到他们来的这么快。”
“是啊,”刘启明一脸瑟缩,摸着胀痛的腿,“这地堡里一应俱全,唯独没有药,咱们俩这伤……”
也怪昨天他们被樊覃吓破胆了,离开烂尾楼后马不停蹄的就往地堡跑,半路上碰到诊所都没进去拿药。
好在现在樊覃不知道他们的处境,还可以拖一拖。
外面的丁恪像热锅上的蚂蚁,急得直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