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我错了,樊大哥,樊大爷,我真的错了……”
“樊覃,我是无辜的啊!”
“樊哥,樊哥,我们错了,真的错了,饶了我们吧!”
塔吊上的男人像是毫无所觉,又放低几寸。
被吊着的人们顿时闭紧了嘴巴,惊恐万状的缩着腿,一个个脸色憋的青红交加,嗷嗷待哺的丧尸抻着脖子,上下牙咬的咔咔作响。
而离几人位置极近的二楼平台上,有一个穿着中山装的长发男生,悠哉悠哉的晃荡着腿,身边站着一个拿着弓箭的小女孩。
离得有些远,看不清两人的长相,只看得到男人脸上架着一个夸张的墨镜,和他整个人透出一种格格不入的违和感。
“洲洲?”男人薄唇轻启。
“嗖”的一声破空声,女孩的冷箭直接射入对面男人的小腿又穿射而出,留下一个狰狞的血洞。
“啊!呃……”男人一声惨叫被同伴捂在喉咙里。
“别叫,别叫,”另一个男人哀戚又绝望的对着小女孩儿做出无声的祈求,“对不起,对不起!”
“洲洲!”长发男人一脸漠然,再次挥起死神的镰刀。
“嗖!”又一箭,刚刚还求饶的男人登时哀嚎出声,“啊啊啊啊啊!”
羽箭直直没入男人的右眼,男人捂着眼睛,血迹喷射而出,半张脸顿时血红一片。
另外几个人心境被折磨的绝望又崩溃,哀嚎着怒骂加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