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去去!”
丁恪转身就走,妈的,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徐与江的声音越来越近,“丁哥,丁哥,怎么了?”
他顶着强光走过来,像是没察觉到自己是个什么情况一样。
徐刻漠然转身,那行将就木的手电突然跟回光返照似的骤然常亮起来,惨白的灯光跟个探照灯似的上下扫射两下。
“怎么?徐家没人教过你系扣子?”
徐与江一把揽住胸口的衬衣,“怎么是你?丁恪呢?”
徐与江收拾好衣服,丧气的甩了甩头发。
白费表情!
徐与江收拾好衣服,徐刻又看过来:“还不走?”
徐与江:?走哪儿?什么事儿都没谈呢!
“不急,我还有事儿和丁哥聊。”徐与江笑的如沐春风,奈何吹不动徐刻这根万年冰滩脸。
“你不急我急,”徐刻看了眼手表:“很晚了,我们要回去休息了。”
徐与江一噎:神他妈很晚了!才八点,老年人都没这生物钟吧?
奈何现在他不能和徐刻闹僵,只好赔着笑脸:“……那你们明天有什么安排?或许我帮得上忙。”
徐刻突然阴恻恻一笑:“可以,明早九点还在这里汇合!”
徐与江:“好!”
答应的有些不安,但徐刻好不容易松口,他不想错失良机。
丁恪回来时,徐与江早走了。
“他走了?”丁恪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