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刻低垂着头,拍打着身上的灰尘,脸色平静的摇头。
徐刻没说话,一副受了委屈却宁愿息事宁人的态度,丁恪有些心疼的也帮着他拍土。
可那头的方迟却不干了,“徐刻,你他妈个大男人装什么两面三刀啊?”
刚刚他好端端在这儿坐着,谁知道徐刻这个不长眼的偏偏也要坐在这边休息,赶都赶不走,最主要的是,不止赶不走,这孙子还嘴贱的找茬。
还他妈字字句句往人伤口上戳,这不他妈欠揍吗?
“你说谁两面三刀?”丁恪眯着眼,脸色不善,“谁能有你两面三刀,过去几年一边和我这儿示好,一边又和与江挑拨离间,谁他妈能有你两面三刀的彻底。”
“方迟,过去我不提,是不想与江处在中间为难,你真当别人都傻,就你聪明?”
丁恪这番话说的直白,就差白纸黑字题个匾挂在方迟头顶,指向性一百的告诉所有人,这位才是两面三刀典型代表了。
方迟脸色憋的通红,却一个字都反驳不了。
“方迟,看在过去认识了几年的份儿上,这次的事就算了,再有下次……”丁恪顿了顿,“没有下次!”
冰冷的眼神,满含杀意,看的方迟后脖颈一紧,眼神虚张声势的瞪回去,嘴巴却抿着一条线敢怒不敢言。
说完,扶着徐刻就走。
这破地儿事多还人糟心,早点离开为妙。
焦雄回头看了眼方迟,方迟当即像个做错事儿的小学生似的,身板挺的笔直,诺诺连声叫“雄哥。”
两人走了几步,焦雄就跟了上来。
徐刻脚步一顿,看着丁恪。
焦雄:“借一步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