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别瞎说!”丁恪心底的慌乱再次涌上来。
徐刻闭了嘴,现在不是探讨这些问题的时候。
丁恪一路上心情复杂的看着徐刻的背影,生怕他下一秒变异回头朝自己扑过来。
因为那个尖叫球,整栋楼的丧尸都陷入了一种疯狂,楼上楼下吼声震天,战战兢兢半小时,好在最后两人终于有惊无险的摸出了商场。
徐刻体力消耗殆尽,走不了太远,丁恪提议去一开始那栋写字楼凑合一晚上。
两人小心翼翼的摸进去,写字楼一楼空旷的厉害,但胜在逃生门四通八达。
傍晚来的时候他就注意到这里有一个空间挺大的杂物间,门开着,里面堆放着一些乱七八糟的杂物,还有一张窄小的行军床。
锁上门,丁恪一下子瘫软在地。
这一天过的,太他妈崩溃了。
徐刻满身血污,扔下背包和刀,拿出手电就检查自己的身体,屋子是全封闭的,也不用担心光线引来心怀不轨的人或者丧尸。
见状,丁恪莫名的紧张起来,但他还是故作淡定道:“应该没事,这都半个小时了。”
徐刻一件件褪去外衣,站在角落里,拿出一瓶水倒在t恤上擦拭身上的血污,强光手电递到丁恪手中。
“看看!”
丁恪懵逼,“看……看什么?”
他只看到这比他瘦的小子,身上竟然肌理分明线条流畅,一股雄性荷尔蒙扑面而来。
妈的,要流鼻血了!
徐刻迎着光眯着眼说:“看伤口。”
丁恪:……!
“啊,对,伤口!”某人摸摸鼻尖,视线慌乱的乱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