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截图打不开了,估计不是什么好话,丁恪现在没心情理会。

又翻了翻,丁恪意外发现有一个他并不太熟的人——焦雄。

焦雄也是徐与江的朋友,并且是焦瞿的亲哥。

焦雄鲜少和他们一块儿玩儿,每次来也都是一副大哥风范,坐在角落看着他们。

焦雄的信息发的早,就是他那天醉生梦死的时候,所以图片可以打开。

图片也是聊天截图。

方方方:与江,你这次和邵公子也算定下来了,那狗皮膏药该死心了吧!

鱼与江:嗯,定了,方迟,我和丁恪本来就是普通朋友,你别那么说人家。

问渠那得清如许:就是,方迟你别一天到晚cue与江,丁恪那土包子自己跟个舔狗似的,与江啥时候对他不是客客气气的。

焦雄:焦瞿,这事儿跟你有关系?

问渠那得清如许:不是大哥,我们就事论事,这你也管?

焦雄:管,背后莫论人是非,家教吃到狗肚子里去了?

问渠那得清如许:得得得,我不说,不说,闭嘴总行吧!

鱼与江:雄哥,你别凶焦瞿,他就是仗义执言。

焦雄:仗义执言……

鱼与江:是,雄哥你别较真,丁恪是有点越界了,我明确表示过我们只能做朋友,他一直黏在我身边,我不好意思说的太过分,所以焦瞿和方迟才和他不对付。

焦雄:呵……焦瞿,以后在让我看到你仗义执言,我给你舌头扯下来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