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万,对?一个普通家庭来说不是小数目。
林粟对?林晓穗说:“不要给他们钱。”
“不给钱,你就还得管我叫妈,我不会让你把户口?迁出去的。”孙玉芬语气蛮横。
“无所谓。”林粟很镇静,冷视着孙玉芬说:“反正等我成年,上了大学,也能走,你关?不住我。”
“你——”孙玉芬气结,“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你退学。”
“这?里是临云市,不是茶岭,你以为你还能像以前那?样威胁我吗?”林粟眼神锋利,如一把利剑,直逼孙玉芬。
市里不是茶岭,孙玉芬不能像在山里时一样,把林粟打一顿再关?起来,而林粟,也不是从?前那?个忍气吞声的小女孩了。
孙玉芬被呛声,气急败坏:“果然?大白眼狼就会生出一只小白眼狼,我倒要看看,没我同意,你们母女俩怎么成一家人。”
林粟不搭理她。
孙玉芬讨了没趣,怕再待下去落了脸面,骂咧了两句,走了。
林粟看她离开,缓缓呼出一口?气,转过身看向林晓穗,松开了她的手?。
林晓穗面对?林粟,就没了刚才对?孙玉芬的强势,反而小心?翼翼的。她把手?里的保温壶递过去,轻声说:“这?是下午刚煲的汤,你拿回去喝了。”
林粟垂眼,好一阵沉默后,问:“你的手?怎么了?”
林晓穗的左手?大拇指没了,手?背上还有一道长?长?的疤痕。不只手?,林粟其实之前就发现,林晓穗走路的时候有些跛,好像腿上也有点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