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聿倒不觉得林粟会这么想,说来?也奇怪,他和她明明交集不多,但他就是笃定她不会误会周与森的为人。

究其原因,大概是因为她足够聪明。

“既然你现在清楚林粟是什么样的人了,以后就别插手管她的事了。”谢景聿说。

“不行。”周与森斩钉截铁地?说:“我们是朋友啊。”

谢景聿瞥他一眼,忽又问:“你之前是因为同情她才和她走得近的,现在知道她不需要你的帮助了,还要和她做朋友?”

周与森似是被问住了,皱起眉头想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说:“一开始我的确是因为觉得她可怜才经常找她的,但是相处下?来?,我发现她这个人还是很?值得交往的。”

他挠了下?下?巴,想了个形容,“你不觉得她就像是她的名字一样,‘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那是草。”

“哎呀,差不多,就是……很?有生?命力。”

谢景聿缄默,他没有说他一开始知道林粟的名字时,想到的不是无害的粟米,而是有毒的罂粟。

“她这个朋友我还是挺想交的,所以如果以后她有困难,我还会帮忙。”周与森正气凛然地?说。

谢景聿看他,“不怕她生?你气了?”

周与森犹豫了下?,回道:“我之前不分情况,自以为是的就把自己?认为的‘好意?’强加在她身上,也不怪她会生?气。”

“而且她生?气,不正好说明她也把我当朋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