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嗓音嘶哑, 低沉,难掩情--欲, 却又斩钉截铁,不容置疑。
但是他越是这样理智克制,司徒朝暮就越是心痒难耐,偏要勾惹挑衅, 偏要诱他破戒。
她甚至又往前抵了一分,如同一位魅惑十足的女妖山魅似的, 不老实地扭蹭了一下纤细的腰肢:“你舍得我下去么?”
顾晚风的脸色猛然一沉, 眉头也跟着紧皱了起来。
不是因为恼怒,而是因为, 难受。
被她蹭的难受。
忍得难受。
甚至有那么一个瞬间, 他发了狂地想要撕破这世上所有的清规戒律, 不顾一切地,彻底变身一头肆无忌惮的野兽,一口吞没了她。
但他的头脑中还是残存着几分身为人类的清明。
“总不能在车上!”
他甚至都有些咬牙切齿了。
棱角分明的额头上甚至已经渗出了一层细汗。
好似这辈子都没有这么备受折磨过。
司徒朝暮心有不甘,却也没法儿反驳他——总不能真的在车上吧?
大白天的。
外面还有过路的人呢。
“嘁……”她索然无趣地从他的身上下来了,爬回了驾驶座,一边扯安全带一边没好气地说,“全世界就你最清高!”
顾晚风的反应还在持续着。本以为她走了之后自己就能好受点,但谁知,自怀中落空的那一刻起,体内的那股火却烧得越发旺盛了。无风自燃。比被架在火刑架上烤还难受。
他拇指内扣,下意识地攥紧了拳头,喉结明显滑动了一番,勉强克制着自己的本能,嗓音却依旧是低哑粗糙:“现在不是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