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晚风诧异不已,感觉她的裤兜像是多啦a梦的口袋似的,什么都能装得下。
而且她每次给他糖时都不会吝啬,不是成把成把给,就是成袋成袋的给,就好像她有着无穷无尽的糖,可以不断地许以他可以驱逐苦涩的甜。
“多谢。”顾晚风攥紧了那袋糖,目不转睛地看着司徒朝暮,认真又笃定地向她许诺,“下次见面,一定双倍奉还。”
司徒朝暮点头:“好的!”
顾晚风又突然想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她可能还不知道他的真实姓名,他也还没有认认真真地向她做过自我介绍。
顾晚风屏息凝神,迟疑片刻,缓缓启唇:“我叫顾……”
“别告诉我!”司徒朝暮急切又坚决地打断了他的自我介绍,“我现在不想听,听了也没用!”
人都要走了,再知道叫什么有什么用?
不如不知道,最起码日后还能留有一份念想。
司徒朝暮又不容置疑地说:“你要是真的想告诉我,就等下次见面的时候再说,不然说了我也会忘。”
顾晚风怔怔地看着她,目光专注而深邃,少顷后,重重点头,一字一顿地承诺:“好,下次见面,一定告知。”
司徒朝暮眉梢一扬,意气风发:“我等着。”
顾晚风牵唇而笑,又深深地看了她最后一眼,无奈、不舍,却又不得不去干脆果断:“我要走了,后会有期,来日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