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星铭捂着脖子,急切又紧张地说:“其实吧、其实吧也怪我们了,我们来之前没跟他说,他生气也、也也合理,合理其实!”
司徒朝暮:“对对对,合理的!”
周唯月已经被那一鞭子吓得不敢说话了,瑟瑟发抖地躲在了裴星铭背后。
顾与堤气急败坏地睨了自己儿子一眼,在心里骂道:小兔崽子你倒是会演,轻飘飘地扫一鞭子能有多疼?老娘要真是想打你你早就皮开肉绽了!
顾与堤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和颜悦色地询问司徒朝暮他们几人:“那你们几个今天还走么?”
谁还敢再回答走啊?
五人同时摇头,异口同声:“不了不了不走了。”
顾与堤灿然一笑:“行,那就跟阿姨回家吧,阿姨给你们做好吃的。”
五人齐刷刷地乖乖点头:“嗯嗯嗯嗯!”
“那就走吧。”顾与堤朝前几步,握住了绑在那匹黑马脖子上的牵马绳,示意马匹朝后调头。
裴星铭他们几个立即跟上,司徒朝暮却因为脚腕疼而落后许多,一瘸一拐地缓慢挪动着。
宋熙临终于松开了一直捂着的脖子,特意缩短了自己的步伐,紧张又不安地跟在司徒朝暮身边,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她的脸色:“要不、你骑我的马?”
司徒朝暮超级大声又超级坚决地说:“我不!”
显然,还是在记仇呢。
宋熙临轻叹口气:“可是你的脚、”
司徒朝暮不为所动,凶巴巴打断了他的话:“不用你管!你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