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星铭无奈地“啧”了一声:“你怎么不在状态呀, 五头牛村那帮人要找人埋伏咱们几个的事儿。”
“哦哦哦。”司徒朝暮的脑袋重新开始了运作,先询问了一下厅响, “你刚才说你是从哪儿打听到的这条消息?”
厅响:“在厕所蹲坑的时候偷听到的。”
不等司徒朝暮开口, 裴星铭就忍不住吐槽了句:“不是我说啊, 厕所的隐私性真不行,你这边不管说了什么,那边隔间里面的人都能听得清清楚楚,说别的话还好,要是刚好说到了隔间里面的人的坏话,那可真是尴尬死了。”
闻铃不理解地看着他:“你干嘛要躲在厕所说人家坏话?”
裴星铭:“那我总不能趴人家脸上说吧?”
闻铃:“……”好有道理我竟无法反驳。
司徒朝暮则是好奇:“你说谁坏话被发现了?”
裴星铭的右手已经好利索了,直接抬起小臂朝着身后竖起了拇指:“他的。”又说,“我的手就是这么被打残的。”
司徒朝暮:“……”
闻铃:“……”
厅响:“……”
你人还怪坦荡的。
随后,三人齐刷刷地扭头,不约而同地看向了始终没什么参与感的宋熙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