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青年的目光肆意则在他裸露的皮肤和肌肉上逡巡,须臾后看饱餍足一般道:“这不是就你想要看的吗?”
说着,他还从黑色唐衫的缝隙间探出一截如雪柔白的手臂,送到步九照面前,勾唇戏弄地问:“九宝,白不白?”
白,很白。
白得晃眼,白得扎心。
白得步九照赶紧把谢印雪的手塞回衣服里藏住:“什么叫就是我……我确实想看,但得在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看啊。”
“小干妈,你们不用管我的。”柳不花很贴心,用手指梳理了自己粉色的头发,自怜自赏道,“我可以不是人,把我当做一朵尽态极妍的珊瑚台就好。”
步九照:“……”
“我不是说你。”步九照指着飞艇入口说,“一会还有其他参与者要来的。”
这艘飞艇在谢印雪和柳不花两人登上去后就开始移动了,柳不花站在栏边往下试着看过,可惜夜晚能见度很低,除了满眼的黑以外什么都看不清,只隐约感知到它在前进。
并且步九照那句话才说完,飞艇就停了下来,没过三分钟,飞艇入口那果然爬上来了两个女孩子。
她们一个穿着紧身的战斗制服,一个却穿着轻便凉快的白色吊带和牛仔裤,最外面套了件麻色的针织开衫,身上还配带着许多波西米亚风式的首饰。
两人看见粉色头发的柳不花齐齐一愣,等视线转向上身赤裸,又以一种强硬的姿态把身形纤细的金色青年禁锢在怀里的步九照时神情更呆。
战斗服女孩大睁着眼:“……你们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