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不花不和步九照正面杠,直接跑去和谢印雪告状:“干爹,步九照好凶啊。”

谢印雪把柳不花护到身后,挑眉问:“你凶我干儿子做什么?”

“我凶他了又如何?”步九照见谢印雪又是独护着柳不花,整个人登时阴沉了不少,“你要帮他凶回来吗?”

“我怎么会凶你呢?”谢印雪无奈的叹了口气,抬手想摸步九照发顶,“天台上发生的事我都听到了,你那么孝……维护我,我很喜欢。”

他好像听到了一个“孝”字?

步九照闪身避开谢印雪的触碰,紧拧的眉头不仅没有因着谢印雪的哄话松开,还有越发深皱的趋势,他昂首看向谢印雪,凝着青年的双目。

半晌后,他忽地转身,一言不发径直离开。

柳不花摸不着头脑,疑惑道:“怎么是他先爬了?”

谢印雪笑着摇了摇头,迈步躺到床上闭目假寐。

柳不花知道谢印雪这是要休息的意思,便也不再说话,低头走出谢印雪的宿舍,想回到自己房间去,谁知刚走到楼梯口那,他就被步九照叫住了:“柳不花。”

“诶?”柳不花咦了一声,“步九照,你没走啊。”

步九照面无表情,不和柳不花扯别的,直截了当道:“你欠我一个人情,我现在就要你还。”

这个人情是【写】课那次,他让步九照和刘翌组队时欠下的,柳不花也没忘记这件事,便点头说:“好,那你说吧,你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