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印雪闻言唇畔的笑容反而更深了,挑眉道:“那你倒是转过身去啊。”

口口声声说不想看,实际上盯着他眼睛都不眨一下,这叫不想看,谁信?

这些话谢印雪虽然都没直说,但全写在他脸上了,于是步九照还真转过了身,貌似就是要证明他不是谢印雪口中的那种人。

转身没一会,谢印雪又开口了:“步九照。”

在听到自己名字的那一霎,步九照又倏地转正身体,面向谢印雪。

此时谢印雪身上只剩一件蚕丝织成的雪白中衣,如纱似的裹住青年单薄的身躯,仿佛什么都遮不住,连他肩上暗紫色的淤痕都能瞧得清清楚楚,却又像是什么都挡住了,叫人恨不得想剥开这层白衣再看得看得更仔细些。

步九照定定地望着他,须臾后辩解道:“你叫我我才转身的。”

谢印雪根本没理会步九照,他用脚踢开垂落在地上的戏服,赤足走到圆桌旁,用指尖沾着茶水开始绘制新戏服,同时问步九照:“每个副本中,游戏通关的方式是否只有一种?”

青年背对着自己,步九照也没在意,打量着谢印雪的目光反而更肆意了,先是滑过他玉白的脖颈,再是纤细的腰线,最后落在他踩着深色地砖的裸足上。

如此他才开口,声音一如既往的低沉,只是多了几分低哑:“不一定。”

谢印雪头也不回,又继续问:“那这个副本呢?”

步九照告诉他:“这个副本曾经有,可现在只剩下一种了。”

谢印雪在桌面将戏服画了一半忽地顿住动作,抬头望着门,目光却像是穿过这扇门看向了别处,轻声低语道:“真的只剩下一种了吗?”

步九照反问他:“那不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