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个金币。”灰发男人张口,嗓音宛如盘旋在天穹上的黑云般低冷。
“谢先生,我们只有二十八个金币了。”朱易琨在谢印雪身旁小声道,虽然用这个只字他都觉得很拉仇恨了,二十八个金币,能付所有人的船票了,“要不我背你吧?”
“不,我就要他。”谢印雪褪下左腕的梨花镯,问以诺,“这个镯子值多少钱?”
以诺将手镯握在手里颠了颠,笑道:“三个金币,这是给您的找补。”
但谢印雪接过那最后一枚金币没急着放进口袋里,而是对在场所有人,包括游戏参与者们道:“剩下的这枚金币,谁能帮我把那张按摩椅搬上来,我就把金币给谁作为报酬。”
“我去!”年轻男人闻言立马就举起手,他还对谢印雪笑,“我帮你搬,我也不用你给我金币。”
“没关系,钱财乃身外之物。”
不过谢印雪还是让朱易琨把将那枚金币递给他了。
最后,谢印雪转过身,朝灰发男人伸出手,勾起唇角说:“赫迩船长,我已经付过钱了,所以劳烦您来背我一下吧。”
纵使这一幕再令人难以相信,可它确实发生了。
众人神情复杂的盯着灰发男人真的把谢印雪背上甲板,放下他后才转身离开,直到栈台升起,游轮烟囱开始轰鸣作响带着他们驶离海边站台,他们也难以从这种情绪中平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