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反了,这是谁家的丫头,居然敢跟主子顶嘴。”她们眼中到底有没有他的存在?
“我们是国公府的丫头。”两个丫头齐声一应。
噗哧!宁知秋被眼前的几人逗笑了。
“你还笑得出来,什么主人教出什么样的奴才,一个个刁钻奸滑。”气笑的华胜衣指着妻子鼻头,埋怨她把丫头养娇了,一个个都有了小姐脾气,根本不怕他。
夫纲不振。
“可你不就被我刁钻奸滑给勾丢了魂吗?非我不娶的强取豪夺,把我爹气得想用端砚砸你的头。”翁婿相见,仇深似海。
“你舍不得。”他握起妻子的手放在嘴边轻吻。
“舍不得什么?”她将手放在小腹上,感受手心底下的胎动。
“舍不得我被砸破头。”他看见她偷偷藏起屋里的砚台和纸镇,把笔和宣纸挪近岳父手边。
危险物品先收好,只留下砸不死人的轻物。
“我是怕我爹把你打伤了要坐车,谁管你死活。”她不承认自己动了小手脚,家里见血总是不太好。
华胜衣轻笑地把鼻头与她一蹭,面有怜惜。“好好的把孩子生下来,什么都别想,一切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