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岁前的他人生充满荒唐和笑话,他觉得自己高高在上,无所不能,在别人眼中却是不学无术、一事无成的浪荡子,他的存在是在陪衬益发优秀的弟弟,让其显得更加耿直正派。
“当然,活着不好吗?能娶到我是你烧了三辈子的高香,我这人没别的长处,就是护短,你想不想看我大显神威?”有来不往非礼也。
她又想使坏了。
“我要不要叫你仙姑?”华胜衣打趣着。
“本仙姑法力无边,你要时时供奉才能家宅安康……啊——华胜衣,你要干什么?”这人时不时发个疯,好在她定力足,心脏养得壮,不然准被他吓死。
冷不防被抱起的宁知秋发出令人身子一醉的娇喊,抱人的华胜衣眼眸颜色转深了,转进内室往榻上将人放下。
“和尚以身供佛,我把我自己供奉给你,仙姑请笑纳。”他说着就要压上去,伸手欲解绮罗腰带。
一声虚软的娇斥毫无力道,更添风情。“华胜衣,夫君,你这没节操的登徒子,白日宣淫成何体统,不过我同情你 ……”
衣带解到一半的男人忽有不好的感觉。“什么意思?”
她笑得像猫,慵懒而无赖。“我小日子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