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小子,你敢诓我,明明你们往墙边一站就让出道来,竟然要军爷们给你让道,你好大的胆子!”脾气不好的云詹先抽出腰间的配刀,亮晃晃的透着慑人的寒光。
“读书人不打人,我们只讲道理,小儿、小女虽然身飞瘦小,可是各位军爷一起往里头走,又是配刀又是剑的,难免磕碰到,到时又是有理说不清了。”宁锦昌暗喻武人勇武百余,智慧不足,一高事只会无理取闹,粗暴动武。
“酸儒。”他最怕读书人了,读书读傻了,引经据典的能说出一大篇,连出处和文章都能倒背如流。
“儒士不酸,酸的是心态。”他为天下文人说句话,读书方能识人,读书才是明辧事理的根本。
“你……”想死吗?还敢指正他。
“华哥哥,你和你的朋友生病了吗?病得很重是不是,要是快死了得赶紧抬进去治,不然就得一口薄棺众人哀吊了。”宁知秋一开口更毒,直接咒人死,不愧是亲父女,嘴上一样不饶人。
“华哥哥?”
又狐疑讶异的眼神往后一瞧,落在华胜衣脸上,探索的目光中多了一丝逗趣的暧眛被众人盯着的华胜衣一言不发,冷着脸朝宁锦昌一颔首。
“兄弟,你认识人家小姑娘?”什么时候认识的,在哪认识,为什么兄弟们一点也不知情?瞒得也太深了吧。
“不熟。”
“还不熟?人家都叫哥哥了。”这小子太不够意思了,“自己人”也不引见一番,害他没事凶了人家一回。
“就是嘛!不熟会叫你哥哥,你这人心事藏得真深。”果然会咬人的狗不吠,悄悄藏了佳人。